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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人物:傑西、楹夕

好像冷落中古組有點久XD
關於傑西
關於楹夕
(之後會把楹夕放進中古組介紹)

 

 
  他許久沒有到過這裡,打開這扇深褐色的木門,第一眼只注意到厚重的窗簾就像百年前一樣,似乎從未被打開過,窗子就如一面牆一般,形同虛設。

  這是他兒時最喜歡的房間,如今卻覺得這毫無光亮的房間使他有些不適。


  那張大床上的少女靜靜的躺著,連被子也沒蓋,身上就只有一襲純白的連身睡衣,與之對比的是同他一樣的黑色長髮,此時正就著些許光線透著點紫色光澤。

  大致看了一下房間的狀況,他拿走管家手上的杯子、接過管家手上的提燈後便揮了揮手示意管家離開,走進房間鎖上門,朝著那張大床邁出步伐。

  房間很暗,他許久沒來了,沒有能穿過所有障礙物的自信。不過若這裡如他所想的一般並無多少改變的話,那床頭應該有個檯燈。

  「楹夕姐姐。」傑西如此稱呼道,「您醒著的吧。」走到她床邊,打開床頭燈的開關,再將提燈的燈火熄滅。

  「把那東西拿走開。」楹夕翻個身,讓自己背對傑西。

  他知道她在說什麼,卻也不以為意,先將手上那杯裝滿暗紅色液體的杯子擱置在桌上,「您究竟是怎麼了?厭食症?餓到沒知覺?我老媽很擔心。」


  她不理會那杯飲品,他並不意外。

  聽說她有兩個月沒有進食了,各種方法都試過,叔叔真是別無他法了才想起楹夕過去非常疼愛他,但也沒可能他一來就會願意吃;再怎麼疼愛也比不過親生父親的愛。

  讓他驚訝的是,他頂多只能撐個十天半個月,這個小小的身體看起來如此孱弱竟然可以壓下衝動?

  看著這驕傲的小小背影,他倒有些心疼了起來——明明自己是弟弟。
 

  父親與她父親是親兄弟,算起來他們是堂姐弟。

  他們家這一系一直以來都是誕下男嬰居多,可祖父不知怎麼回事,直督促她趕緊停止生長別再長大了,叔叔竟也一聲不吭。

  當時他還是個懵懂無知的小孩,只覺楹夕不開心,惱著自己年紀小不能替姊姊分憂。最後,她仍是同意了,從此身體停留在女孩的體型,而他卻一路長到了現在才自然停止。

  隨著他的思緒飄遠,房間裡的沉默持續了許久。
 

  他坐到床緣,一手握住她的,「楹夕姐姐總是說哥哥們不如我可愛,最疼我了,不是嗎?」這看起來倒像他俯身壓住了她。

  「你現今也不可愛了,誰讓你長這麼高。」楹夕沒轉過身,倒也沒避開他,「我們這一支系就我一個最可愛。」

  他們這一系都不矮,沒半個矮子,他知道她有些在意這點,也不再提,「我就您一個姊姊,有深愛的人都第一個跟您分享,您怎就不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他母親只因聽聞楹夕不進食就急得發慌,忙叫他過來看看;得知楹夕情況不對,他也沒多想,舟車勞頓到了這裡也沒多做休息。
 

  楹夕過去就以美食家出名的,原因是她那次為了停止生長,喝過父親的血。

  一般他們不會喝血親的血,但據說血親的血非常美味。他們從沒如此做過,而她替同輩甚至長輩驗證了這一點。那之後雖然不曾再飲下一滴血親的血,仍能很明顯地發現到,她變得十分挑嘴。

  但若真餓了還是會委屈一下,然而現今卻滴水不沾,顯然是十分不正常,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不過他能有什麼辦法讓這位集家族寵愛於一身的姊姊進食?他自己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如您喝我的血吧,如果是姐姐您,我不介意。」說完他就直接將姆指擺在她的唇上。

  楹夕轉過身,臉上虛弱的樣子令人不忍,但酒紅色的雙眸卻是狠狠地瞪著他,「傑西,我不會這麼做,你也不能讓我這麼做。」

  血族不會輕易給別人吸血,反之也不會隨便去吸血族的血,那是一種恥辱。

  「那您說是不說?」他再把手指壓了下去,試圖鑽進她口中,「您就比我多活了百年,兩個月不進食,我能不能逼您就範,還用我說嗎?」

  她白了他一眼,纖細蒼白的手拍開了他,唰地坐起身,直直地看著他,「傑西,你吸過梅爾琳的血了嗎?」

  這個問題令他一愣,只因他不解這與她有什麼關聯?但只有一瞬,隨後他也不加思索地搖了搖頭。

  「我喝了一個男人的血。」她說。

  他不以為然,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

  「沒料到──那比父親的血還要好喝。」

  傑西呆滯了一會兒,接著雙手緊緊抓住她,「那不就是……」眼中竟然有驚喜之色。

  他聽聞,能比血親還要美味的血,意味著那是天命──

  但楹夕卻沒有如他那般開心,拋下一句話,就又躺了回去。
 

  「他騙我初擁,最後死了。」

  「初擁?這能用騙的?」一開始的疑惑來自於他記得楹夕向來對初擁反感,他們家族的人都不做這種事的。

  「他不想接受我的血。」淡淡應了一句。
 

  傑西瞬間懂了。

  那人興許是一心求死,於是初擁便使他毫無痛苦地死亡。

 
  他輕輕的順了順她的頭髮,「不過是一個男人,再找就是了。」

  楹夕瞥了他一眼,無力地笑了一聲,「不,我突然覺得人類好恐怖,」說著,她慢慢的蜷起身子,「我不想他們充滿謊言的血液流進我的體內。」

  可是他們不能沒事去喝家裡人的血,而血族的血也不是能隨便說要就要的。
 

  她看起來如此的虛弱無助。

  無奈看著這樣的她,他也無計可施,只能將這些事情帶回去給長輩們知道,看他們能不能想出什麼方法說服她。
 
 

  後來,他只知道他去找楹夕回來沒多久,楹夕就整個人憑空消失了,所有東西都還在,甚至沒有人發現她外出,就這麼樣的消失在他們的生活中。

  那之後過了很久,他終於再度聽到楹夕的名字。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關於楹夕的消息,他竟是從梅爾琳那裡得知。
 

  「你告訴我楹夕小姐的事之後沒多久,曾與我做過賭注的那名魔法使來過,說起了房子裡有吸血鬼的氣息這件事,我就跟她聊了許多──」梅爾琳也沒想過隱瞞他,「我很抱歉,她很博學多聞,我沒多想就把楹夕小姐的事說了出來。」

  她將那名魔法師給她的信遞給傑西。

  上面字體娟秀,最後面簽的名字文字他看不懂,但他依稀記得梅爾琳說過那是名女性。

  信上說,那名魔法師藉口到了那座城堡做客。

  傑西皺眉,「不可能,那在好遠的地方,嬸嬸是東方一系的,叔叔後來也跟著去住在那裡,這麼遠,時間兜不攏啊。」

  「她也不是我們這裡的人,她是偶然被時空裂縫吹過來的,到任何地方都不奇怪。」梅爾琳回應完他的疑問便開始收拾桌上碗盤,不再搭他。
 

  接著看信。

  叔叔勻狄斯看她知道從未謀面的楹夕的事,便對她三分警戒、七分禮遇,但她說了她有辦法讓她吃東西,便也不攔她去見楹夕了。

  那時床上的楹夕幾乎奄奄一息,難怪勻狄斯會讓她進,必是想死馬當活馬醫。

  她畫破自己的手指,滴落的血珠就這樣凝聚成一個小球,她的血很奇怪,顏色比紅色還淡,一點也不像血,看起來就如同糖果一般。

  他曾與梅爾琳說過,楹夕姊姊很喜歡吃棒棒糖。

  可她卻是將那血糖含在自己口中,接著當著勻狄斯的面俯下身子,將血糖送進熟睡的楹夕口中。

  據勻狄斯所言,血的味道如今只會讓楹夕反胃。

  然而,楹夕卻只反抗了一下,在舌尖碰觸到血糖的味道之時,靜了下來──
 

  那顆糖很小,楹夕很輕鬆就能吞下,她虛弱地問那名女子,這究竟是何物。

  女子也如實的對她說了,那是她的血。接著她看了勻狄斯一眼,手中向他示出另一顆。

  勻狄斯知道她的意思,上前去拿起那糖果,聞了聞就往嘴裡塞。

  很快的女子說時間到了,就離開了;離去時,她蒼白的臉色不輸楹夕。

  女子留下了一整包的血糖,還有一本她被時空裂縫亂彈時看到順手拿走的入學簡章。
 

  後來他去問勻狄斯叔叔了,他說那是一種很奇妙的味道。無疑是血,卻有一種不言而喻的藥味,不苦不甜。

  他讓人去找這種味道,卻找不著,最像的大概就屬一種氣泡飲料的味道了。
 

  信紙後面附著一張照片。

  照片背面署名是給那名魔法使的(他仍看不懂那是什麼字),是楹夕的字,楹夕把信寄給魔法使。但魔法使將這照片寄給了梅爾琳,大概是認為他們比較需要吧。
 

  照片上的楹夕和其他幾名男女穿著類似的衣服,那些人髮色不一臉孔輪廓不一,笑容也有冷有熱,那些都不重要。

  他看著楹夕,她手上拿著的棒棒糖是鮮紅的顏色,淺淺的笑容滿溢著幸福的氛圍,他也被感染了笑容。
 
 
 
  「夫人,您今年還去玩裂縫嗎?」夕月雙手在胸前交叉,像是在質問一樣。
  家主搖著扇子,「我是被彈走的,只是偶然跑去找了老朋友,怎麼會是玩呢?」
  夕月無奈地搖搖頭,以家主的能耐,裂縫若有眼睛,看到她要還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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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楹夕的設定,楹夕本身是我在遊戲的角色。
銀雪撞名,注音開頭ㄧㄒ,變造成楹夕
知道TT企劃之後,因為黛絲諾不適合TT企劃,人物設定苦惱了許久
最後決定讓平行世界專用戶的黛絲諾休息休息,
想到了楹夕的形象好像很適合,便多做了些設定。

可,只是些設定,對於人物塑造並沒有什麼幫助,於是就想一定要寫些文讓她的更顯現出來一些
跟傑西的關係是考慮很久才定下的,
本來我覺得他們可能永遠也不會遇上,又想讓他們有些交集
最後就有了這篇文。


補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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