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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有個圖片放最後

 希望可以治一下臉盲

 

 

 

 

 

 

  「現在這個地毯是誰的?往後一點。」是裘雨的聲音。

  轉頭一看,真羅組的人幾乎都在這兒,不論是否有空,他們就一直和我們的人說話。

  比如裘雅,明明莫勳一直放魔法放個不停,他還是沒停止和莫勳說話。仔細聽內容,他在教莫勳施放的時間點和地點。

  除了玖玥嵐不說話,其他人都是如此。

  我沒想過他們所謂的觀察是真的在檢視我們的打法優缺點,也沒想過他們會給建議。即使是真羅組沒有的職業,也能獲得他們的一些建言。

  尤其裘雅和織紗綾,明明是魔法系,卻幾乎對所有職業都能說出點意見。至於最沒存在感的費茲特,他是一個特化型的聖殿十字軍,老實說我覺得應該再沒有一個十字軍能把十字軍這條路走得比他歪了,但他說的內容似乎很讓冷瀅贊同。

  起初大家都有點不情願,但看冷瀅和西艾爾他們很認真在聽,大夥兒也就選擇相信。

 

  「注意。」月點的聲音自耳機傳來,「緋蘑菇在外面集合了。」

  應該是外面那些獻給貴族的人向月點報告的。

  緋蘑菇很喜歡斐揚的城,比起九號天堂我們更熟悉緋蘑菇,而且他們沒有九號天堂來得難打。

  不過,那是我們身為攻城方的事。

  我們守城經驗少,對他們的攻城的習慣還不是很清楚,何況這次整個公會五十六人裡面有十幾個人不做事。

 

  幾分鐘後,緋蘑菇的人全部湧進。

  一大群人湧進一定會有漏網之魚,我往後退了一點,提醒所有人優先攻擊他們會長。

  緋蘑菇的會長叫殊余,是男拳聖。他的熟人不少都稱他為余叔,但其實只是把他的名字倒過來罷了,估計他也沒到需要叫他叔的年紀。

  雖然拳聖緊急召喚會詠唱更久,但因為他習慣用飛腳踢移動,不好找人,非常容易漏掉他。

 

  月點沒下命令之前,負責最前線的人是不能退的。前線沒多少人被打倒,就算被打倒了也能很快回到崗位,應該是扛得住。但漏網之魚不少,沒有真正被賦予職責的人紛紛往裡面追,我看了一眼真羅組的人,他們沒動。

  接著我跟著幾個成員往裡面跑。我沒有攻擊手段,只顧著跑在前面,看到敵人就立刻報告。過了幾個彎,後方的人也很快把一個個逃過前線的人確確實實地送出城,終於在石房前一個房間看到殊余和另外幾個人,我馬上就報告位置。

  如果只有殊余我還能撐一下,但一看他旁邊的幾個攻擊職業自然只能停下腳步往後退。夢璃就在我身後沒多遠,發現之後立刻上前優先衝向殊余,擦身而過的瞬間給他施予點輔助,再和魔導配合著集中攻擊其中一個十字刺客,等著後面的人支援。

  畢竟往裡面追的人不多,一時也無法完全擋住,還是有一兩個人往裡面跑。

  我看夢璃他們打得勉強,看起來是沒有空做到回報,於是開口向所有人說:「殊余掰了,還有一些人已經到石房前,小心。」

  雖然石房還有一個小隊,但僥倖心態是萬不可有。我先替在場的成員們輔助後再往裡面去,前面就是石房了。

  在我邁出步伐的同時一抹夜藍色身影從我身邊掠過,擦身瞬間瞥見那隻眼睛,酒紅眼瞳中的兇殘殺意洩露無遺,匆匆一瞥就讓我脊髓發涼。仔細一看背影,卻是莫兒。

  那個總是笑得無比純淨的忍者。

 

  千攸雪和斐利爾在石房外面的門口,光獵的雲霧在她周身環繞,腳底下踩著光耀之堂的邊緣,斐利爾在旁邊演奏伊登的蘋果,氣氛寧靜平和,和城戰格格不入。

  在我發現她的瞬間,有個本來偽裝著的十字刺客被光獵給打現身,大概是完全不在乎直接靠近她吧。

  那個人毫不猶豫地靠近了千攸雪,斐利爾卻無動於衷。我還沒來得及走到能施放凱誣僕的範圍,只見千攸雪凜然直立、正視著要取自己性命的人,像是譏諷一樣瞇眼笑著。

  也許是接觸到了那樣的視線,刺客就要揮刃的手停頓了眨眼間的一瞬,莫兒也因此得以鑽了空。

  他一見十字刺客現身,便在進入施法範圍的瞬間立刻對敵人放了爆炎龍,接著人忽然不見,大概是施展了影子跳躍,從天而降落在千攸雪的身前。

  那一幕,一直到好多年後都還深深的刻印在我的腦海裡——

 

  爆炎龍的豔紅火焰席捲而上,深藍色的莫兒像是自火焰中降生,紅藍交錯而開的瞬間,千攸雪美麗的笑容佔據了我的視線。

  火炎陣是什麼時候施放的呢?明明它就只占據了那麼一小角,卻像要燎原一樣的,在千攸雪與敵人、與我們之間燒出了一條火紅的鴻溝。

  她靜靜地站在原地,奶白色髮絲染上火焰的色彩、因熱氣蒸騰而飄揚如火,那抹微笑那麼的平靜而自信,身姿驕傲地像一隻浴火的不死鳳凰。

  那是一瞬間發生的事,也許就是兩秒罷了,卻像是一幅放慢了許多倍的會動的畫那樣永恆。

 

  我們有諸神的加護,若非致命傷又不及時治療就不會真正死亡,回到城鎮裡,諸神的眷顧會讓我們恢復。

  但那時我才強烈的認知到,她不害怕死亡,不害怕真正意義上的死亡。

  不管是不是因為有自信她的人能趕得上救援,她的眼裡一點情緒變化都沒有。

  仔細想想,這是第一次看到千攸雪在城戰的表現。

  她看著那些被打倒的人、身上滿是鮮血的人,眼神一點變化都沒做有,不僅是悲傷,哪怕是戲謔、殘虐、殺戮,全都沒有。

  那次她在對戰場宣布殲滅行動開始,臉皮是笑的,眼底卻是平靜無波。

  戰場上的確需要隱藏表情,但眼神是騙不了人的。再怎麼隱藏,都會有蛛絲馬跡。

  她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我們覺得生命是神的恩賜,但她不覺得。

 

  千攸雪施放天使之怒之後斐利爾才開始行動。莫兒連續的三屬性攻勢外加斐利爾的奧義箭亂舞無情地解決了那個十字刺客後,忍者站直了身子,跟她說:「千千,妳好歹躲後面一點。而且為什麼斐爾不動?」

  雖然我只能看到他的側臉,但那個平時看似稚氣未脫的莫兒現在眉眼中卻是透著符合自身年齡的沉著冷靜,對著千攸雪的眼神十分嚴肅。

  斐利爾只是意義不明的點了點頭,千攸雪倒是笑著摸了一下他的臉頰:「你這不是趕上了嗎!」

  莫兒扭頭躲開她的手,一轉身,又是原本那個甜甜笑著的莫兒。

  我突然有種不太對勁的感覺。

 

  真鬼修羅組成員們的外表是非常出色的,每個人都是很和善的——

  和善地微笑著染紅你的視野。

  原本以為那是天生的,這時才發現,原來那是面具。

  那麼,千攸雪呢?

 

  我傻愣著,直到緋蘑菇全數解決的報告傳入耳裡才回神。

  夢璃那邊才剛結束不久,剛才能看到千攸雪的沒其他人了,莫兒的表情變化想必也只有我一個外人看到。

 

  既然裡面淨空了,我也回到城門口。

  莫勳一邊詠唱暴風雪卻還是第一個發現我的,跟我要了輔助之後,瞇著眼看著我,「發生什麼事了?」

  我搖搖頭,告訴他只是有點累了。

  冷瀅一聽到我說累了,就開始盡可能待在我身邊。

  我也沒說謊,真的累了。

  後面一個小時,我體力不支突然就全身脫力癱坐在地,自己都嚇壞,但我沒有離開,還是撐著繼續。

  最後紅樓掛的是我們的兔子旗。

  後來是怎麼撐完全場的我不記得了,只知道結果。

  我們從頭到尾專注紅樓,雖然守城經驗近乎於零,但以裘雅的說法似乎是已經很好了。只是由於中間兩度失了城,之前銀瑕說的那個「從頭守到尾」的期望我們不算達成。

  城戰結束,真羅組的人就退出貴族加回織寐森林了。

  後來的反省會他們也有參加,但我那時候已經陷入昏睡,在冷瀅背上睡得不省人事。

  楓飄說我是本身體力就不足,以前沒打過全場不知道,這一次才發現我完全撐不過兩個小時。

  他們提議我只參與後半場,前半場由獻給貴族的悟靈士替我,但冷瀅第一個不同意,莫勳也不同意,理由是戰術配合一時半會兒練不上,雙胞胎倒是贊成的。但夢璃和楓飄表示這方面隨月點,偏偏月點不說話,這件事就暫時擱置沒再談。

 


 

好的這是大家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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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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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圖阿楓跟阿夢反過來了,然後阿楓的生命體是巴尼米樂斯,阿夢的是艾咪斯可魯)

ES除了殺人以外都沒什麼興趣,很常看到他坐著看我們鬧的樣子,所以站姿也讓他手跟坐姿一樣動作

這個幾個人同時在的私服的吐司天耳惡耳有極高人形加成,導致大家都用吐司惡耳天耳,以及當時頭上只有趴女僕人形加成最高,所以這邊部分改掉了,不然會有八成都是這些頭飾
(尤其左上除了有留照片的摩羯以外的三位頭飾我都不記得了,而且連阿扛的職業是什麼都不記得XD

我都是對人/對怪/日常三套裝備在換w其他他們就不怎麼在意外觀
當時大家正服伺服器都不一樣,要是人物有留到現在應該都是波利了…

 

橅桔的發音是魔羯(她本來就叫摩羯)
紫庵是從另一個公會借來的名字(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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