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開始每日一文的修羅
修羅規則:
1、每天不論字數不限題材都要至少一篇
2、今天沒寫,明天補上,以此類推
就是拖延症發作就會惡性循環的意思。
不限字數所以不一定有完整結尾。
這次是貴族那一些人,宓雪第一人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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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矇矇亮,一回到斐揚據點,就見月點一個人大白天的坐在餐桌前喝酒。
看了看外頭,這天是要下紅雨了吧,他平常不這麼喝酒,不喝這麼多。
「宓雪,過來。」也許是聽到我的腳步聲,他頭也沒抬就把我叫了過去,不用太了解他都知道他老大心情不爽,他很少這樣稱呼我。除了剛認識時,那時他不屑我這樣一個悟靈士。
知道他心情不好,我也只能站在他旁邊,連坐下都不敢——我知道他們疼我,但對我來說會長仍是應該敬重尊重的存在。
他也沒讓我坐下的意思,晃了晃酒杯,裡面的液體是雞尾酒龍的呼吸,只是那香味比平時濃上許多,平時城戰都喝著玩的月點此時臉上竟有紅暈,可知他肯定喝了很多。
「楓飄知道你喝了這麼多龍的呼吸嗎?」忍不住說了句。
他停下動作,清澈的雙眸轉過來對著我,「妳在乎貴族的財務?一切?」
那眼神,他沒有醉。
「你在說什麼,我為什麼不在乎?」
左思右想,找不到他如此的原因。
難道昨天攻城戰我沒有去,造成了什麼損失?不過按照這群火爆的個性,若真有什麼應該一早就去對戰場了才對。
他說:「妳昨天請假,回吉芬。」隨後就頓住了。
那眼神稍微偏離了我的眼睛,我猜他在組織詞語。
「城戰發生了什麼事嗎?」
他很快速地回應道:「妳自己知道。」
這口吻讓我氣不打一處來,「我昨天人在吉芬,剛剛才回來,你就氣呼呼地在這裡喝悶酒,我知道什麼了?」
他重重放下酒杯,液體濺濕了他整潔如新的神官袍,嘴角揚著淡淡的角度,「妳昨天沒有出現在普隆德拉的城池嗎?我看見妳了,不過是神官的衣服,胸口別的公會徽章也是個小公會的,幸好阿瀅他們都沒有看到。妳請假說要回吉芬我也沒問妳幾百年沒回去了如今回去做什麼,結果呢,跑去敵方——或者我們貴族才是妳的敵方。」
那揚起的嘴角還真刺眼。
「妳家在這裡,去吉芬做什麼?又怎麼會出現在巴基力雷恩?喔、妳可能從來不把斐揚當做家。」
這就跟說我是間諜沒兩樣。
還不讓我回嘴。
他又灌了一口酒,沒再看我,我只能趁著空隙回話:「你肯定那是我?你見過我穿神官袍?你怎麼能沒問我直接定罪。」
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把妳當親妹妹看,化成灰我都認得。」
此時心中有股衝動,我想直接賞他雙重的火箭矢坐實這個罪名,然而我身上沒有帶易燃之網,也沒有穿著智者的制服。沒有制服引不出魔力。
手上拿的是手杖不是短刀。
「我說我沒有,你信嗎?」
「親眼所見,眼見為憑。」他鐵了心這樣認為。
從以前我就是不受拘束的,他要不如我意的,總要跟我碰得一鼻子灰,我想著總要有人退讓,很多事都當無所謂。但是我從沒想過,有一天會被最親的幾個人認為我背叛。
「昨天是豆豆的忌日,我去吉芬陪他父母。」拔了胸前的貴族公會徽章,再拔了組隊的,「你知道我很疼豆豆。」
將徽章放在他面前,他才抬起頭看著我,一臉愕然。
「你知道我受不了不忠誠的人,你怎麼會認為,這樣的我,會背叛貴族?」我突然想笑,於是笑了,「你說給阿瀅他們聽,大概都要笑死。」
這時候有明顯鎧甲因走路摩擦的聲音傳來,速度很快,我們都還沒反應過來,月點就被撂倒在地上。
「你哪根筋不對!哈?」冷瀅的聖殿十字軍鎧甲雖然不如看起來的重,卻也是頗有份量,整個人跨坐在月點身上讓月點一時起不來,只能由他。
「你從哪裡聽的?現在出來。」他倒是冷靜。
「阿雪雪說你說她背叛貴族!」冷瀅抓著他的領口,「你喝酒喝到腦子趴帶了是不是,阿乃到敵對公會,貴族沒損失,她都恨阿乃到現在不能釋懷,你怎麼可以!」說著就拿拳頭往他臉上招呼去!
月點也吼了回去,「我親眼看到她別著別的公會的徽章出現在巴基力雷恩!」
冷瀅原本還要給他一拳,聽到這話就停止了動作,一臉怪異地看著我。
就那一霎那,我覺得心臟都沒了跳動的力氣。
腦袋卻是迅速的轉動了起來。
為什麼?只不過請個假,反正城戰少我一個也有人遞補,卻有什麼偏離了軌道。
「你也要說我背叛貴族嗎?」
一問出這句話,冷瀅像是慌了,下意識似的看了我胸前,再尋向桌面,最後起身,「妳又要走?」
他說,又要。
「貴族現在和織寐森林同盟,處境敏感,容不得一點沙。」我說:「走了讓阿月省心,免得疑神疑鬼。」
走了就不要再回來了。
剛剛是氣頭上,但剛剛從頭到腳似是有一盆冷水澆下一樣的酷寒讓我突然智商回流。
有人跟我長得很像,連月點都分不清楚。
一定有問題。
就算只是連名字都不記得的公會,都有問題;或許更應該說,正因為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公會,才有問題。
「不行⋯⋯」冷瀅想過來,卻被月點一把拉住,愣在原地,像是無助的孩子一樣,看了看月點,再看看我,再跟月點說:「她這次走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月點盯著我看了半晌,最後皺著眉別過頭,「讓她走。」
聽他這話,我也沒打算繼續待著,轉身走進房裡。還能聽見身後冷瀅倒抽了一口氣,我卻知道現在多說無益。
整理好簡單的行囊,就一個包包的量,要出門時大廳只剩冷瀅。
知道他有意要留著跟我說話,我也沒忽略他,在他前面停了下來。
只聽他嘟囔一樣的說:「妳不該走的,無論妳跟阿月之間有什麼誤會。」一臉垂頭喪氣。
「看來我智商比你高。」我笑,「阿月如果要我回來,他跟我道歉我就會回來。」
「我也可以現在去讓他跟妳道歉!」冷瀅像是看到了什麼希望一樣,雙眼閃閃發亮,卻透著一點委屈。
我才委屈好吧大哥?
搖搖頭,「他不心甘情願,我也不高興。」提起行李,告訴他我要回吉芬去暫時遠離這些事。
想來月點應該會派人監視我的行蹤,那不如直接讓他們知道我的去處,免得找不到還怪我躲躲藏藏;在他的監視下,如果那個人又出現──
看了看天色,再晚其他人要醒了,臨行前,我只能做點叮囑:「阿月說看到我的那個公會,你們要留意,尤其是阿月以為是我的那個人。」
沒等冷瀅回應,就踏出了門。
要有好一段日子閒著發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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