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應該會是很短很短的文,可能也不會有結局,就是小短篇這樣
婚禮完成之後,兩人必須至少穿著禮服一小時,但禮服行走不便,翾風體恤迴雪,兩人就坐到了角落靠窗的位置。
他坐在她的左手邊,她的右手邊就是彩繪玻璃窗。
迴雪覺得很尷尬,翾風什麼事都不做,只直勾勾地盯著她,什麼話也不說,她也只能看著窗外發呆。
他給她的感覺很熟悉,但對他這張臉卻沒有半點印象。
其實以迴雪的審美來說,翾風長相不錯,雖然不能算非常出眾,但不會被認為是大眾臉,再加上一直掛著笑臉,是第一眼看到就會留下好印象的那種。
要是見過了,應該不太容易忘記才是。
難不成是與某個自己認識的人相像?
迴雪暗自思忖著。
「老婆在想什麼?」
翾風突然拋出這一句話打斷了迴雪的思緒,並且「老婆」這一稱呼引起她全身雞皮疙瘩。
「為、為什麼叫我老婆?」她嚇得往旁邊傾了身子。
只見翾風朝她一笑,眼睛瞇成半月狀,「結婚了,妳不就是我老婆了嗎?妳也可以叫我老公,不吃虧。」綠眸似乎散發著奇異的色彩。
迴雪心裡覺得不妙,「但是,我們只是為了練功方便才結婚的。」
聞言,翾風像是突然清醒,表情像是逼著自己要維持笑容卻維持不住一樣凝滯,眼神也暗了下去,「是這樣沒錯。不過,婚姻關係是真的。妳全名就是兩個字,我不喜歡這樣叫,其他叫法又太大眾,我覺得還是老婆比較適合。」
他說話的時候,目光仍沒離開過,所以迴雪能感受到他是非常嚴肅且認真的——
非常認真的在企圖說服她接受這個稱呼。
她不明白為什麼,大眾又怎麼了?
但其實仔細想想,自己的名字的確大眾,他的也是。
雖然她不在乎,反正就只是個稱呼,習慣就好吧。
再說,按照他們之前說好的,只要她封頂了,就可以去離婚。到時候,這稱呼也就不會繼續存在了。
「那就隨你吧……不過,我還是會直接叫你名字的。」
她沒辦法對這麼不熟悉的人叫出老公兩個字。
翾風恢復了正常的笑容,「沒關係,這樣就好了。」
結束了這個話題,迴雪移開了視線,卻被翾風一手扳了回來,「老婆還沒回答我,剛才在想什麼。」
他的動作不至於粗魯,甚至可以說是輕手輕腳,但足以讓她不太舒服,所以她皺了眉。
見她似乎不高興,翾風沒放開她,反而一手拉過她的手,讓她整個人面對自己,然後雙手拉著她的,等待她的回應。
看著他完全沒有笑意的疑惑表情,她發現他其實很強硬。
迴雪在內心嘆了口氣,覺得有些後悔,怎麼沒在更瞭解他一點後再決定要不要結婚。
但她很努力的隱瞞了這個想法,誠實地說:「我在想,是不是以前見過你,但若見過我不可能沒印象,或是你可能跟我認識的人很像。」
原以為翾風可能只會一笑置之或是說些其他的,沒想到,他愣了一下之後再開口,卻是——
「妳的確沒有見過我呀,但我見過妳,而且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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